【认真的港,我唔是咪耶正经人】这里是隅归,懒癌晚期,爱好犹太男孩,坑品良好因为没写完的全在手稿里不会端出来,男神艾伦老头凯利老爷子和场花小野猫,欧美圈小透明,手工文笔渣却一直在摧残笔墨刀工,技能点亮颇多级别依旧低下,希望终有一日能写出心中所想的感觉

 

【哈蛋】Remember the lost(无差)

妖都SLO6无料文

因为作者这个傻逼弄丢东西还完全想不起来啥时丢丢了什么而生的脑洞

原本定下的联姻ABO后面再放了没打字呢

文笔垃圾和OOC都是我的锅

其实我只想放前半段的但怕被打死所以


Remember the lost

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这是男人睁开眼后的第一个想法。

他起身,享受了一次热水浴,套上暗红色浴袍刷牙洗脸。

用热毛巾敷了一分钟,他给自己抹上剃须泡沫,看了一眼电动剃须刀,然后拿起了旁边的手动剃须刀。

他望着镜子中轻拍脸颊的自己,感觉有点陌生。

就像他应该看到另一个人似的。

“嘿!嘿!我知道你饿了!过来过来!”男人往食盆里倒好高级狗粮,看着小家伙飞快地从楼梯上窜下来一头撞进食盆。不由得笑出了声。“你怎么还是老样?小时候连一层阶梯都不敢下,一到吃饭就跟球一样滚下来?”他拍拍狗头,得到几声撒笑似的哼哼。

“OK~你吃你的,我吃我的。”男人往锅里丢进两片培根,肉香一下子被热油煎出。他正准备敲颗蛋,却感觉浴袍被拉扯着快脱离他的肩膀。

“No way!JB!你已经够胖了!这是我的早餐!那里!那才是你的!”男人伸手指向地上的食盒,另一只手叉腰望着正一脸可怜样的狗狗。

哈巴狗也望着面前的人类,睁着它圆溜溜的眼睛,伸手扒拉了一下人类的拖鞋鞋面。

一人一狗就这样对峙了几秒。

“No,way.”

“呜~”

“No!”

“呜~”

“……”

“呜~”

“好吧败给你了……不要扯浴袍!”

“汪呜!~”

 

发胶固定刘海,纽扣被一颗颗系上挡住胸前的徽章。男人穿上深蓝条纹西装,抽出斜纹领带打上一个漂亮的温莎结。他把钢笔和袋巾放进外套口袋,在右手小指上套上图章尾戒,扣上腕表,系上鞋带,戴上眼镜。他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陌生和熟悉再一次浮上心头。

然后他被梅林不带感情的早安吓了一跳。

“早安,Merlin.”“Galahad,你将要在阿姆斯特丹进行为期5天的调查任务。请在十分钟内到达,不要迟到。”

“Galahad收到。过来,JB。你去跟Princess玩几天,Roxy会监督你运动的。”男人一把捞起狗狗大步向外走,刚往车门里迈进一条腿,又折返回屋。

“啊差点忘记了。”Eggsy跑进盥洗室,忍不住扯扯衣角摸摸头发。四周墙上挂满了蝴蝶标本,数百只死去的眼珠和装饰架上那双乌溜溜的玻璃眼珠一起望着Eggsy,Eggsy也在小狗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Goodbye,Mr.Pickle”

“And goodbye,harry.”

他再一次想起自己失去了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这是男人睁开眼后的第一个想法。

肯定有什么被他弄丢了。男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抚摸上左眼的眼罩。

除了这只眼睛他肯定还不见了一些东西,可能是很多东西。但是他记不起来了。

他的大脑跟这房间一样空白。然后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在墙上画上蝴蝶,他试图回忆起过去,但除了自己的身份和蝴蝶之外没有什么能出现在大脑中。

他住在这间房间里,像是住在自己同样空白得只剩蝴蝶的大脑中。

每天有人按时给他送来饭菜和干净衣服,他还可以拿到书,于是床头柜上有关昆虫的大部头叠得越来越高。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在习惯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感觉,还不赖?

他还是会突然冒出一种弄丢某物的失落和想要寻回的渴望,但这种感觉出现的次数还不够他想去丛林研究蝴蝶的念头的次数多。

比去丛林念头出现次数多的是记不清内容的梦境。

有时他会梦见黄沙和烈日包裹着的堡垒,有时是雪花球里塑料飘飞罩住小小雪山,还有金发男孩呼唤着他的名字,圆嘟嘟的脸在下一秒变得棱角分明,小狗从装饰架上跳下在他脚边打转。

一间教堂,教堂外面的晴朗天气,教堂内的疯狂混乱血肉横飞,经常把他吓醒并滚落摔下床。可梦醒后他记不清美梦和噩梦,只有无数蝴蝶扑扇着从梦中的米色墙纸纷飞上他的白色墙壁,而他除了Harry这个名字没能找回任何东西。

他起身,洗浴,换上柔软的灰色运动服,脑中闪现过一件暗红色浴袍。

那穿上的感觉会很舒服。他想到。也许可以趁那个深皮肤的女士,啊,Mrs.Ginger下次过来的时候跟她提一下?也许他可以获得一件浴袍,就跟获得那些书一样。

他漱口,洗脸,用热水浸湿毛巾敷脸,给自己抹上剃须泡沫,拿起了电动剃须刀旁边的手动剃须刀。

须后水他从第一次醒来后一直在用,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他常用的那款。

他想念常用的那款,Harry对着镜子轻拍脸颊,虽然他记不起来。

他忘记了。他弄丢了那些记忆。

门第一次在早餐时间前被打开。一个穿着深蓝条纹西装的年轻人冲进来。他嘴角因为喜悦翘得老高,榛绿眼睛里的高兴和激动仿佛能形成实质的浪花溢出镜框。

年轻人一头撞进他的怀中,那两条环抱住他的手臂像铁铸似的。

他将他抱得很紧,紧得难受,他感觉到肩头湿润,而他并不认识这个,漂亮的年轻人。

漂亮似乎并不适合用来形容一个男性。

他应该感到紧张,或许应该有些抗拒,毕竟这个年轻人他从未见过,夹杂熟悉的陌生依旧是陌生,而绅士应该对陌生人保持礼貌的距离。

但Harry选择抬起手臂,抱住年轻人并以轻拍安抚他。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寻回了什么。


END

我还是控制住自己捅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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